简薇说:「简薇,看看我,别闭上眼睛,我希望你看着我。」,顺便在简薇的耳朵边呼吸、吹气。
当我们的下身接触在一起的时候,简薇全身一抖,她虽然已经失去大部分思考能力,但是也知道自己下身接触到了什么,那就是我粗大的阴茎。
我没有受到抵抗,就把阴茎慢慢的移动,寻找着最佳的角度和入口。此时简薇只觉得那个肉棒在自己的下身好像蠕动一般在点来点去。
就在这一愣的功夫里面,阴茎又插入了一寸来长,整个龟头已经没入了简薇的阴道中。我只觉得前方似乎顶到了什么,心里有数,这就是简薇的处女膜了。
我不急着捅破简薇的处女膜,只是让阴茎贴着那片阻隔,再缓缓退出、缓缓插入,让龟头不断的刮擦这简薇的阴唇和阴道。
未经人事的简薇如何能承受这样的挑逗,顿时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断断续续的抗拒,又感觉到自己下身正在被一个巨大肉棒插入,肉棒的温度似乎都超过的两人的体温,滚烫滚烫。
我微微一顶,对处女膜施加了一点点压力。只听见身下的人惨叫一声「啊,好……痛啊……」,简薇不明就里,带着哭腔问,「昭阳……你是……不是插坏了我的阴道……啊!,好痛。」我回答:「不是,这是你的处女膜被我的阴茎亲到了呢!」虽然简薇并不是很了解男女之事,但是也略微知道处女膜的意义的,连忙拒绝:「你不要弄破啊,我怕。」「怕什么?」我故意挑逗,依旧强忍这一捅到底的欲望,轻轻抽插了两下。
他是希望把好的东西慢慢品味的性格,所以才能忍到现在。
「怕……啊……」我又抽插了一下,这次比之前所有的抽插都要深入一些,阴茎已经可以感觉到处女膜被顶的有点变形了。简薇抽泣的说,「我不要怀孕,不要被捅破处女膜啊……啊……」「不会怀孕的哦」,我舔着简薇的耳垂,悄悄说,「不过,你后面那个要求呢……,我没听清楚啊。」「不要捅破处女膜啊」简薇尖叫。
「谁的处女膜?」我又抽插了一下,这次插入的更深,有着简薇淫水的滋润,两人的下身务必润滑,要极大的克制才能忍住通道最深处的欲望。
「我的……」简薇也有些无法克制了,她的身体出卖了她。但是因为处女膜被压迫的疼痛,使得她还保留了一丝清明。
「处女膜在哪里呢?」
「我的……那里」
「那里呢?」邪恶的挑逗。
「……」简薇无法忍受我一次次逐渐深入的阴茎,终于开口,「我的处女膜。」说完,自己都觉得很羞耻,但是心底的快感却感觉增加了一分。
我感觉到简薇的下身似乎更加湿润了,心里更加快意,继续问:「谁捅破你的处女膜呢?」他继续挑逗,也不忘记继续把自己的阴茎在简薇的阴道里面出入了好几个来回,一次比一次深入。
简薇心里害怕,终于克制不住,低声叫了出来:「昭阳……啊……不要捅破我的处女膜」谁知我又问:「我的手在你背后呢,用什么捅破啊?」「啊……用……那个什么」简薇终于想起来了,「不要用阴茎……啊……捅破我的……啊……处女膜!」下身的阴道在我的轮番抽插下,她已经话不成句了。
可是我不满足,问:「那,整句话怎么说的呢?」简薇已经感觉到那个巨大的阴茎已经随着每次的抽插,越来越深入到她的阴道里面,而每次抽插都会撞击到她的处女膜,并且压迫着她的处女膜往里面凹陷一段距离,每次凹陷,都带来一丝疼痛,这个疼痛越来越剧烈,情知如果再不说出个囫囵话,自己的清白身子真的就要破在这里了,终于放下一切言语上的抵触,低声叫起来:「不要用你下身那个粗大的阴茎捅破我阴道里的处女膜!」「……」我有点惊讶,居然她还有精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过他还有后招,就说道:「前半句我听清楚了,后面半句没听清楚,再说一遍……不要用我下身粗大的阴茎,然后什么?」随着这句话,他又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并且每次都更加深入了一些。
「啊……」简薇随着他的抽插,全身酥麻,手脚都完全用不上力气。而且更可恶的是,胸前的庞大的乳房一直被我俯下的胸膛不断摩擦,自己早已矗立坚耸的乳头一直在他的胸口一上一下的刮碰擦挤,实在是越发的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觉得下身不由自主一阵阵抽搐,一阵阵紧缩,每次紧缩都会伴随着一波波快感,如同浪潮一样袭来,让自己神志不清。并且随着酸麻的感觉,阴道里也不断的流出更多的体液,润滑着两人的结合部……我半晌回过神,一阵冷风吹过来,忽然记起和米彩约定了一点之前去搬家,现在已经一点半了,立刻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向原来的住处驶去,路上又想起刚刚用米彩的银行卡刷了3016块的保健品和药,我和她说过只刷1000,现在欠了4016元,这么多钱我得怎么还?
想起米彩那张不苟言笑却美的过分的脸,我凌乱了!
等回到原来的住处已经快2点了,我付完了车钱,向自己的那栋楼走去,心里也谈不上着急,反正是周末,迟就迟会儿,不过却头疼欠她的4016元,这会儿就算把我给卖了也弄不到这么多的钱。
来到自己住的那栋楼下,我目瞪口呆,随之气的肺疼,我的行李竟然被搬到了楼道的走廊内,有些走廊内放不下的行李已经被雨水淋湿,其中包括一双很久前简薇送给我的黑色皮鞋。
我扔掉雨伞,从口袋里摸出钥匙“蹬蹬”向楼上跑去。
钥匙扭开了门的锁扣,抬脚就将门踹开,站在客厅里愤怒的骂道:“臭三八,你他妈给我出来。”
连骂了三声却没有人回应,我抬脚踹开了她住的那间屋子的房门,屋里空无一人。
看着被收拾的一尘不染的房间,想起自己在外面淋着雨的行李,我心中的火烧的更旺,抬手就将她床上的被子摔到了地上,还不解气连席梦思都给掀翻了,枕头和毯子铺了一地。
歇斯底里后,我站在米彩的房间里点了一支烟,缓解着怒火。
米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房门外,手中拿着拖把和一只方便袋,里面装了不少生活用品,刚刚她应该是去超市了。
她怒视着我,我一把抓住她胸口的衣服,将她揪进了房间,力道大的让她丢掉了手中的袋子和拖把,东西又撒了一地,刚刚还一尘不染的房间因为我的愤怒瞬间一片狼藉。
我将她拖到窗户口,打开窗户让她看着在雨中淋着雨的行李骂道:“你他妈有病吧?为什么把我的行李扔在雨里?”
米彩挣脱了我,冷言说道:“你一点没来,我就找人帮你搬出去了,有问题吗?”
“被其他事情耽误了,晚来一会儿怎么了?”
“答应几点就是几点。”米彩寸步不让,眼神充满坚决的说道。
“你他妈的不可理喻!”我火气更甚,抬手就做了一个要抽她的动作。
我原以为她会本能的做个躲让的动作,或者闭眼,没想到她依旧冰冷的看着我,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我放下了抬着的手,眯着眼睛对她说道:“你给我把东西原原本本的搬上来,我假装这个事情没有发生过。”
“我不去。”米彩美目中隐有泪光,却坚决的对我说道。
我点头:“你不去是吧?……”
话音刚落我将地上的被子和毛毯带着发泄和报复的快感全部从窗户口扔了下去。
风雨中,落下的被子和毛毯看上去是那么的飘零和无辜,又好似一道道被无情揭开的深深浅浅的伤疤,我看的有些失神,有些后悔,我不该这么冲动,不该如此的对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或许是那双落在雨中的黑色皮鞋刺激了我,我心中一阵阵抽搐,在雨水落在黑色皮鞋的残影中,我好似看到了自己和简薇死透了的爱情。
被子和毛毯终于在上下的交替中落在了地面上,我有些心虚的对米彩说道:“现在咱们扯平了!”
我的话音落下后,泪水从米彩白皙的脸上落了下来,她咬着嘴唇看着我。
看着满目疮痍的屋子,愧疚感忽然充斥着我的内心,却仍瞪着眼对米彩说道:“我知道你不爽我,看不起我,是的,我是穷,没出息,但这绝对不是你可以不尊重我和我行李的理由,你是女人,今天我和你发扬一下绅士风度,扔的是你的被子和毛毯,下次我连你人一起扔下去!”篇幅有限关注徽信公众,号[漫玉小说]回复数字244,继续阅读高潮不断说完我又从钱包里抽出昨天她给我的那张银行卡,放在桌上说道:“卡里我一共取了4016元,现在我是没钱还你了,不过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还给你的。”泪水在米彩的眼睛里打着转:“混账,你们所有人都是不信守承诺的混账……”
我意外的看着她,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半晌才说道:“我走了,欠你的钱一定会还给你,虽然晚了些兑现承诺,但并不是你所认为的不信守承诺。”
米彩没有回应我,依然怨恨的看着我。
我离开了,我不知道米彩是不是还在哭,但却知道待在那个被我弄的一片狼藉的屋子里一定很不好受。
可正如她之前骂我的一般,我的确是个人渣,也是乐瑶口中的禽兽,禽兽似的不愿意控制自己的情绪,人渣似的随性妄为!
拦了辆出租车将自己的行李搬到一个能避雨的路边凉亭下,一时间也不知道去哪里落脚,我现在身上剩下的钱也不够去租房,住宾馆更不是长久之计,而我唯一愿意去借钱的方圆,也因为我昨天的不听劝,对我有诸多脾气,暂时拒绝和我联系了。
是的,这些年我只会找方圆借钱,我把他当交心的朋友,从来不介意将自己的窘迫和潦倒展现在他面前,而别人,我不会。
我好似忽然就被这个世界给抛弃了!
点上一支烟,坐在凉亭里的石凳上,看着来往的车辆我有些失神。
我的生活不该如此,可这两年我却像这座城市中的那群沉默伫立的楼一样孤独、无助的活着,这一切全部源于那个女人,我明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牵住她的手,可依旧固执的跳不出,离不开她的温柔。
风吹的我有点冷,我从编织袋里找出一条围巾给自己系上,终于挡住了些没完没了往我胸口灌的冷风。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就坐在凉亭里重复发呆和抽烟这两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直到天色渐暗,才真正有了渴望被拯救的心情……骤然响起的电话,让我一惊,抹了一把脸,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这个电话是板爹打来的。
板爹是我爸,为人古板、木讷,在一中小型国企的采购科工作了15年,进去的第一年就是副科长,15年过去了,他竟然惊天地泣鬼神似的没能把那个副字给拿掉,这还不算什么,更牛逼的是:明明采购科是一个可以捞油水吃回扣的部门,15年硬是没见他收过一份礼拿过一分钱回扣,这份铁板似的操守,让他的同事纷纷私下尊称他为板科,篇幅有限关注徽信公众,号[漫玉小说]回复数字244,继续阅读高潮不断总算摆脱了副科的头衔,于是我也在17岁那年与时俱进的改称他为板爹,但他一直误以为我喊的是“俺爹”。接通电话,我听到了板爹木讷的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他对我说:“昭阳,我马上到苏州了,明天早上有个展会要参加,今天晚上到你那儿住一宿。”
我顿感苦逼,这个周末实在是撞了邪了,怕什么来什么,打死也不能让板爹知道我混到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他虽古板,不代表没脾气。
我心念急转:“板爹,你自己在车站附近找一个宾馆住成吗?我今天晚上和同事一起吃饭,时间肯定不会短。”
“你吃你的,钥匙你不都放在门框下面的吗,我进的去。”
“最近贼特多,没放。”
板爹不依不饶的说道:“那就等等你,吃完饭别疯玩,早点回来。”
“板爹,你看你坐了半天车,估计累的够呛,你就近找个宾馆住得了,你来我这儿还舍不得打车,这会儿又是下班高峰期,公交车上你那胳膊腿儿也不经挤!”
我百般推脱板爹也不着急,最后说了一句:“你妈给你织了件毛衣我给你送过去。”
听着“嘟嘟”的挂断音,我愣了一愣,片刻反应过来,立马肩上扛着行李袋,手中拖着行李箱向路边跑去,张望着等待出租车,这个夜晚我还得住回那套现在已经属于米彩的房子里。
不管她愿不愿意,我也非住不可,要是让板爹知道我现在的境遇,非气出个好歹来不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