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们会一起问出关於你财产和业
务的所有秘密……」


「说点题外话,虽然我没有国籍,不过,被人当作南*棒佬,我有点生气就是
了。」


男子把保镖的无线对讲机抽出来,调整频道后按下了发话钮,改用俄语说道
:「可汗呼叫双刃剑,状况解除了没?」


「外围护卫兵力全部死亡,车辆上少数没毙命的已经击毙了,热成像仪已经
扫瞄不到生命迹象。」


「污染指数如何?」


「目前风速五哩,目标区气体浓度已经降低到安全线以下。」


「瞭解,呼叫马车,五分钟后我带目标出来。」


那男子用保镖的短匕首割下了两条地毯,绑住了老者的手脚,坐在地毯上等
待,过了一会,空中传来五叶螺旋桨的特殊震动声,他将老者扛在肩上,一路打
开气密门,往外走去。


户外空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皮肤发泡溃烂的尸体,一台米尔8型直升机的旋
翼待转着,掀起猛烈的沙尘。他低着头走进直升机后方打开的舱门,向里面两名
穿着全套沙漠基尔德服的男子点了点头,对方回头向司机喊了几声,后舱合起,
直升机隆隆的贴着地面飞走了,只剩下冷冷的沙漠月光,照着这座连虫鸣都没有
的绿洲庄园。







(四)

对於围绕着自己即将展开的事情,萧岚自然是一无所觉,不过之后的几天,
心里自然免不了忐忑不安:撞见了大老板的活春宫已经很糟了,还目不转睛的全
程收看,如果自己守口如瓶,不知道能不能大事化小呢?还是会遭活整,被指控
盗窃公司财物,先被弄得信用破产?就算不来这套,认真追究自己私下兼差接案
子,就够让自己卷铺盖了……。


不过几天来并没发生什么事情,连再碰到穆华的机会都没有,她想,也许双
方都有默契,一切不提,就当没发生过吧?如果是这样,应该是可以放心了。如
果萧岚知道穆华对自己的计画的话,一定自己递了辞呈走人,不过,也许在她探
出好奇的一眼的时候,萧岚的命运就已不再由自己掌握了。


一周后

夜间九点

穆华在自己的书房里打开了电脑。她从隐藏保险箱内拿出了一个附USB接
头的黑盒子插上电脑,接着开启了加密的通讯软体。她把盒盖打开后,将左手的
拇指压在扫瞄面版上,通过第一段身份认证后,继续打入了密码,让译码软体开
始转译信箱内的加密信件。


关於萧岚的调查报告很准时的寄到了她的加密信箱中,萧岚的人际资料、信
用资料、甚至体检报告都钜细靡遗的陈列出来。牵涉个人隐私的调查虽不合法,
对穆华来说,也不过是私下多付费的问题罢了,她继续审视这些资料,觉得还是
物有所值,开头对方很扼要的报告:


萧岚父母因交通事故去世八年,除兄长一名外,亲戚只有表姨一名,非常疏
远,近十年内都没有联络的纪录。


其兄萧明因生意失败加上三年前丧偶,染上酒瘾,而多次进行勒戒,成效不
彰,目前以临时性工作为生,收入不稳定;萧岚的侄儿萧颖(男)今年六岁,小
学一年级,有遗传的心脏疾病,必须时常进出医院,情况逐渐恶化,亟需进行换
心手术,目前被列入等待器官捐赠的名单中。


由於负担医疗支出主要部份,萧岚的经济压力十分沈重,所以身兼多职来,
但目前仍入不敷出,整体资产处於负债状况。


交往关系方面,曾有过的男友三名,大学男友本来论及婚嫁,因第三者出现
而分手,留学法国期间和回国后各有一名,但关系持续不长,分手后男方皆没有
再联络。近一年内没有新的交往对象,但目前萧颖的主治医师对萧岚颇有好感,
发展有待观察。


健康状况,综合体检和就医纪录方面来看,萧岚身体健康状况及体能均十分
良好,没有慢性病及其他生理、精神上的瘾疾。妇科诊察纪录显示,有过一次人
工流产纪录,明显有过性经验。


穆华看到这里却也不禁有点好笑,情报员出身的调查者十分的尽职,只是用
语就硬梆梆的没什么人味,好像在陈述交通状况一般。看完提要后,其他林林总
总的工作纪录和财务报表等资料,她还是耐着性子仔细的浏览了一遍。


整体来说,萧岚的经济压力和家人状况是很好的切入点,加上她外貌和精神
上的素质,是有进一步开发的潜力。


穆华将黑盒子拔起,收进隐藏的保险箱中。她自己一个人坐在黑暗里,再次
陷入沈思。虽然是因为办公室的意外偷窥,才让她注意到萧岚这个女子,但进一
步观察后,却觉得萧岚似乎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让穆华对之产生了不同以往的
好奇心。


她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微笑,不管怎样,穆华想着,目前看来,萧岚应该对她
的计画会有所帮助,观察萧岚「蜕变」的过程,也应该会颇为有趣。


她走进客厅,从小吧台处倒了一点威士忌,抿了一口,感觉到甘醇的热流滑
过食道。


她想,人生虽然充满了各种不如意,不过自己的还满美好的,不是吗……?


夜间十点

同一时间的萧岚还在打盹,直到有人把她推醒,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萧颖
的主治医师汤秉杰,她有点尴尬的从椅子上起身,对方作了个安静的手势,示意
她到病房外头去谈。她瞄了一下病床上的萧颖睡得还安稳,便跟着走出来。


三十出头的汤医师除了发线稍高了点,说得上还颇英俊,他把眼镜推了推,
微微一笑说道:「萧颖暂时没事了,明天早上应该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萧岚也微微一笑表示谢意,这几天工作之余,还得把医院的躺椅当床,她睡
眠严重不足,眼睑浮肿的厉害,虽然看得出对方对自己有意,不过她实在没有力
气表示更多了。


汤医师的表情转为郑重:「不过他的心室纤维化的程度越来越厉害,不知道
能不能撑到半年到一年呢?上次就跟你说过了,如果有机会换心的话,配合抗排
斥药物有可能再多撑上五到十年,到时候随着医学的进展,说不定还有更好的治
疗方式,像是自体器官複制之类的。」


萧岚凝视着对方说道:「汤医生,我现在已经尽可能的在筹备器官移植和后
续的花费,其余的部份,也只好请您帮忙留意了。」


汤医生说道:「我会尽可能帮忙,不过你要理解,他的年纪还小,又加上体
质比较特殊,要等到适当的捐赠对象的可能性是偏低的。」


「我知道,只能请您帮忙,多撑一刻是一刻,或许最后关头会有奇迹啊?」


对方不再多说,语气转为温和:「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萧颖的状况算稳定
了,明天早上你或他父亲来接他出院就可以了。」


萧岚把垂在脸颊上的头发略微拨弄了开来,道:「谢谢你,不过我还要等到
他爸爸来接手,不然要是半夜醒来,看到身边没亲人的话,他会很不安的……」


「那么,要不要稍歇一下,吃点东西,喝杯咖啡提振一下精神?」


萧岚又笑了一笑,「谢谢,不过您先忙吧,影响到你看诊就不好意思了。」


汤医师碰了个软钉子,只好把眼镜拿下来擦一擦,掩饰一下尴尬的气氛,点
点头走了。


萧岚则到茶水间倒了一马克杯的热水,回到萧颖的床前,缩在躺椅上慢慢的
啜饮。


床头灯的微光下只见萧颖的眼眶和脸颊都凹陷了,嘴唇也因为缺氧而发黑,
忍不住就觉得想要流泪,眼前的路充满了不定性,不知道可怜的小傢伙还能撑多
久呢?回过头来,自己又还能帮他作什么?


她把自己从那种自怜的情绪中间拉出来,拿起了兼差的翻译稿件,走到病房
门口,就着走廊的灯光,继续刚刚因打盹而中断的工作。


午夜

那男子斜靠在宽大的牛皮沙发上,凝视着窗外,或者说窗子的方向,厚厚的
丝绒遮光窗帘,把户外的亿万窗景都隔断了,他想,虽然有点扫兴,不过,站在
一扇敞开的窗前,就是让自己置於危险之中,小则身份暴露,大则挨枪挨炸。从
他第一次把目标的脑浆打到喷在墙上的时候,他就一直没有忘记这个原则。


房门被人轻轻的敲打着,他将PDA的连线转到门口的隐藏摄影机,看清楚
走廊和门口只有对方单身一人,才遥控将门锁打开,出声要对方进来。他对这个
地方的安全很有信心,但仍然把手伸到靠枕底下,握住灭音手枪的枪柄,一边看
着那个女郎走进来。对方略有些迟疑的看了看他,等着他发话。


他看着眼前的女郎,二十五、六岁左右,一六○公分出头的个头,显得有点
娇小。及肩的微卷的中长发,鹅蛋脸,黑色的羊毛细条纹三件头办公套装,搭配
雪纺领的白色衬衫,纯银镶珠的耳环和项炼,黑丝袜和黑色的细高根。眉毛、眼
线和口红都描得很漂亮,这副精心打理过的妆容,和套装结合的天衣无缝,完全
是一副干练的办公女郎派头。


他不发一语,上下用眼光打量对方,他的眼光瞄到厅角的大电视,午夜重播
的夜间新闻主播台上,眼前的女郎,正用清晰明亮的声音,报导着在国会里的打
闹新闻,这种巧合,让他的嘴角掀起了一丝淡淡的,讽刺的笑意。


女郎顺着她的眼光看到电视画面,显得有点窘,她把目光收回来,等着对方
下指令,但对方就是不出声,她只好开口问道:「莫言先生,可以吗?」


莫言才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那女郎松了口气,把提包放下,说道:「你高兴的话,可以叫我小舒……」


莫言却冷冷的打断了对方:「名字我用不着知道,不用洗澡了,就这么开始
吧。」


那女郎于舒心下不悦,但不敢表示出来。眼前的男子很英俊,暴露在浴袍外
的胸膛和手脚显得十分的结实有弹性,跟他做爱远胜过那些腰腹肥厚,或者枯乾
皱缩,但一样都带着酒味和体臭的富商、民意代表。只是对方这种没有人味的冷
淡感,实在让人不快,但她知道眼前的人就算自己不认识,总之是得罪不起的。


她先脱下套装的外套,接着开始解开自己的上衣钮釦,但对方把双腿打开,
一边示意她先不要脱衣服。于舒会意的在男人面前跪下来,掀开他浴袍的下摆,
男人的阴茎尚未勃起,她小心的用右手握住阴茎缓缓的套弄着,左手则轻轻的捧
起阴囊,小心的在手心里搓弄着,对方的阴茎很快的便涨硬了起来。


于舒看到这个蓄势待发的器官也不禁赞叹,男人的阴茎并不是特别的粗长,
但是,握在掌心感觉非常的硬挺,紧绷的皮肤非常的光滑,她稍微加强掌心的压
力,感觉温度似乎略高的阴茎上,血脉强力的勃动透过指掌传过来。


她把头发拂开,把嘴靠近,用舌尖小心的舔弄着尿道口渗出的透明液体,然
后顺着龟头的肉冠左右的舔弄着,缓缓地顺着舔到阴囊。他轻轻的碰了碰她的额
头,于舒得到暗示,於是张开小口,把对方的阴茎吞入口中。


她略微加快速度把头上下动着,让阴茎一下子只有龟头含在她的红唇间,一
下又直接没入喉咙的深处,透明的唾液顺着她的红唇流出,随着套弄的动作发出
滋噜噜的声音。


从男子的角度来看,于舒的眼睛微闭,白嫩的脸颊忽左忽右的被硬挺的阴茎
戳得凸起,显得在无辜的表情中,有股说不出的淫荡。然而与怒涨的阴茎相反,
她偶尔与对方的眼光相遇,对方的双眼中却没有半点情欲的徵兆,仍然是冷漠而
敏锐,似乎只是好整以暇的观察着于舒的技巧。


于舒觉得心下不快,另一方面唾液乾涸,嘴巴也开始酸了,口交的动作不免
开始慢了。这时对方却伸手去轻轻的揉捏她的耳轮和颈侧,他的技巧惊人的准确
又有效,左手按压着于舒的耳轮到耳垂,右手则轻轻的拂擦她的下颚到颈侧、喉
头的皮肤。


两种感觉同时冲击于舒的脑干,她觉得轻飘飘暖洋洋的,瞬间好像就要晕去
一般。对方继续动作,于舒忍不住把头仰起,「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是阴茎
还没完全吐出,这声呻吟显得模模糊糊的。


他突然俯身抓住了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就把于舒拉起来,两手稍稍用力,羊
毛套裙就从开叉处被撕开到腰际,然后他把于舒拉成面对着他,跨坐在自己的腿
上。


于舒感觉到对方硬挺的阴茎,隔着丝袜和薄薄的蕾丝内裤,抵住自己的阴道
口,不由得便扭动着腰去磨蹭着对方,似乎期盼那硬而热的阴茎,能直接穿透薄
薄的衣物,进到自己的阴道里。他却微微冷笑,低声说道:「这样就不行了?」
双手稍稍用力,于舒衬衫的扣子登时都绷开,露出里面苹果绿的无肩带胸罩。


他一手缓缓的继续抚磨于舒的脸颊和颈子,另一手便很轻巧的把对方的胸罩
扣环解开,于舒B杯的小巧乳房便暴露在空气中,她的乳头颜色稍深了些,有点
往里头凹入,环绕着乳头突起了一圈的颗粒,因为她的胸部不大,显得乳晕就大
了些,不过整体来说,还算是一对结实挺立的胸脯。


他双手握住于舒的左右乳房,用力的挤压着,于舒吃痛的想闪开,但对方十
分迅速的用大拇指按住她的乳头颤动起来。乳头因为血液被压到尖端已然非常敏
感,被按压的快感冲来,于舒「唔」的一声,停止了闪避的动作,情不自禁的用
双手环绕着对方的头,想把自己的上身往他靠过去。


但是他没有让于舒再靠近,只是托住她的乳房继续刺激着,另一方面从她喉
头以下,顺着两乳之间一路往下到胸骨下缘的的剑突处,对她的皮肤很技巧的舔
吮、咬齧着。


于舒在快感的冲击下,这时已经完全陷入被动的状况,她的手指紧紧的掐住
对方的肩头,指甲深深的刺入,腰臀摆动着,下半身在对方的阴茎、下腹上前后
的摩擦。淫水早已经渗流到了大腿内侧,湿透的尼龙料一边与皮肉摩擦着,一边
发出滋滋的水渍声。


就在于舒即将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把于舒娇小的身躯往后一推,
让她整个在地上摔的四脚朝天。地上是很厚的地毯,所以于舒这一摔虽然很疼,
却没有受伤。


这时她也故不得疼痛,爬到对方的跟前,带着哭音的说道:「求你……求你
继续干我吧。」


对方的眼神中仍然一片冷漠,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于舒毫不犹豫的说道:「怎么样都行,只要……只要你肯继续干我就好。」


那男子随手拿起桌边的报纸,抽出了一张丢在地上:「你一边念,我就一边
干你,念不下去的话,我就不动。」


于舒泪眼汪汪的急着说:「我念,我念。」她挑了一则国际新闻,一边开始
念了起来。


这时他把于舒垂挂在腰部,已经残破的裙子整个从身上扯下来,丢在一边。


从后面看过去,于舒圆润的臀部如水蜜桃般的饱满,跟胸罩同色系的嫩绿丁
字裤,包裹在黑色裤袜里面,因为刚刚忘情的摩擦,早就已经偏移到一边去,隔
着丝袜可以看到已经湿透的阴门,在灯光下闪着水光。


这时她忍住全身发烧的感觉,吃力的开始念起:「波斯……波斯湾合作会议
年度高峰会,今天……」的同时,淫水缓缓的滴落在地毯上。


他偏着头端详了一下,突然伸出手,两指微一用力,就戳破了于舒裆部的丝
袜,直接戳入了阴道内,于舒「啊」的惊叫了一声,全身剧烈颤抖,他於是立刻
停止动作,于舒强打起精神,继续念着:「全球最大产油国沙乌地阿拉伯……」


他於是两指继续用力,把丝袜的破洞撑大了些,扶住于舒的腰,把硬挺的阴
茎直接戳入阴道内,于舒又是嗯的一声叫了出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但仍然
强打起精神一边念着:「越来越多……嗯……国家……啊………啊………视美元
为……噢……烫手……烫手山……啊……好深!别……求你别停……我……我继
续念……烫手山芋……CGG……CCC……GCC成员国……嗯……嗯……科
威……科威特……唔……唔……求你继续动……我要死了……求你……好……嗯
……我继续……今年……今年五月……哦……好热……好硬……不要……不要抽
出来……种子……终止美……美元……喔……喔……求你……我会乖乖念……联
系……汇率政……政策……唉……我……我不行了!求你……我字……看不清了
……石油输出………嗯………唉………求你……我念不……念不下去了……求你
干我……呜……我不行了……呜……不然就杀了我吧………呜…………」


对方以惊人的自制力控制着抽插的动作,只要于舒一停,对方就停住不动,
并且紧紧的扣住她的腰部,不让她摇动,甚至乾脆就把整根阴茎抽出来,于舒勉
强再念了一小段,终於无法支撑下去,整个崩溃了,瘫在地毯上痛哭了起来。


这时对方突然将于舒的下身拉高,一口气将阴茎直接插入深处,猛烈的撞击
起来。


刚刚透过于舒的反映,他已经很清楚的抓到于舒G点的所在,於是抓准了角
度,每一次插入,都抵到那个敏感的点。


于舒一边哭又一边呻吟,由於脸靠在地毯上,只听得到「呜呜喔喔」的模糊
呻吟,这样抽插了将近十分钟,于舒已经泄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高潮的痉挛
刚过,连小便也失禁了,黄澄澄的尿水在白色的羊毛地毡上淌开,不止沾得内裤
和裤袜上都是,连于舒身上没有脱下来的白衬衫,也沾满了尿渍。


他抽出仍然硬挺的阴茎,站起身来,看着完全摊在地上的于舒一眼,自己走
进了浴室内,这时他的阴茎上沾满了于舒润滑的淫水,他略微套弄了一下,噗的
一声,乳白的精液以强力的劲道打在马桶里,他顺手用卫生纸将已经软化的阴茎
揩了一揩,赤着身体走回了客厅。


这时于舒的精神和体力已经略微恢复了,她伏在地上,用略带着怨意的迷濛
眼神,仰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开口道:「你可以走了。」


于舒勉强坐起来,说道:「让我在这过夜吧?我好累,而且衣服都烂了,我
没办法这样回家。」


他说道:「那是我的问题吗?现在就出去。」


于舒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想破口大骂,但她的眼神很快又
软化了,说道:「求你,让我再待一会,不然我洗乾净了,我……我还可以再跟
你做爱……」


他看了于舒一眼,然而眼神里并没有任何的波动,捡起了刚脱在沙发上的浴
袍披回身上,说道:「滚吧。」


于舒忍不住又哭起来,她勉强起身,把已经破烂的裙子在腰部勉强扣起来,
披上了外衣,拾起了提包,抽抽噎噎的走了。


他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地上的一摊狼籍,默默无语。电视从刚刚就没关
掉,已经换了另一个新的主播在报新闻,说是新闻,其实也还是重播罢了。半晌
后,他突然大声说道:「今晚没别出戏了,看够了就出来吧……」




(五)

他重新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地上的一摊狼籍,默默无语。


电视从刚刚就没关掉,已经换了另一个新的主播在报新闻,说是新闻,其实
也还是重播罢了。不久,他似乎感到疲惫了,缓缓闭上了眼睛。


半晌后,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有人用轻巧的脚步缓缓走近,当对方走到走
到他面前还有尺余的时候,他突然闪电将一直藏在座垫下的手枪抽出,直指着来
人,只见穆华带着似笑非笑,满不在乎的神气,站在自己面前。


穆华今天穿着一套湖绿色的改良式旗袍,她的头发并没有盘起,而是打了个
松松的大辫子垂在右胸口,右手上则拎着一双细跟高跟鞋。


她左手扠腰斜斜的站着,从旗袍的开叉处露出穿着透明丝袜的美腿,露出一
小段绣着碎花的蕾丝袜缘,有种民初仕女图既慵懒又带点肉感的诱惑力,她微微
地一笑说道:「随时都是这么警醒啊?什么时候让我瞧瞧你睡着了会不会流口水
啊?」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冷冷的说道:「如果想要行动无声的话,除了脱
鞋子,最好把裙子的下摆也扎紧点,才不会有衣物磨擦的声音。」


穆华妩媚的一笑道:「与其这样,不如下次我把衣服脱光了走路,那不更是
什么声响都没了?」


那男子并没有理会她话中明显的暗示,穆华碰了个软钉,便换了个话题:
「莫言,嗯……莫言,知者不言……,我喜欢你这次的化名,以后就这么叫你好
了。」


她微微一顿:「还是你比较喜欢阮文炳、金启德、青木武夫,还是贝洛维也
夫?」


莫言回答道:「随你吧,那只是用过就丢的代号而已。」


穆华转过头去,望着地上的一摊污渍,阿摩尼亚的气味越来越浓,忍不住耸
了耸鼻子,说道:「看来今天咱家的小妹子,吃了不少苦头啊?」


莫言说道:「她技术是还可以,但经验还是浅了些,忍耐力还有待加强,至
於吃的是苦头还是乐子,也只有自己知了。」


莫言的陈述中没有什么得意、愉快甚至轻视的相关语气,好像只是在说明一
次不成功的购物经验。


穆华浅浅的一笑,说道:「找了于舒这个小妹子来,也不过就是让你尝尝新
鲜而已,就像你说的,她还嫩得很,怎么受得了你折腾,姊姊在这里跟你说对不
起啰。」


她把旗袍的下摆拨开,用刚刚跟于舒一样的姿势跨骑在莫言的腿上,她的身
材远较于舒高挑,这样做下来,旗袍内饱满的胸部就逼近了莫言的鼻尖,带着茉
莉花香气的软肉挑逗性的轻轻在对方脸颊上触碰着,接着她用手环住莫言的头,
低下头去轻轻的咬齧着莫言的耳轮。


她一边轻咬着一边小心的用舌尖舔弄着,温软的手掌则摩娑着对方的背部,
用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对方结实的背肌,在他的耳边吐气呢喃着。


莫言感觉裙摆下对方湿润的绒毛正摩擦着自己的小腹,原来穆华的裙下并没
有穿内裤,他感到对方长桶袜的滑润质料,以及大腿内侧温暖而赤裸的皮肤挨擦
着自己的腹肌两侧,於是伸手到穆华的背后,用手掌握住她两边赤裸的臀部,另
外用手指缓缓的抚摸她的尾椎到肛门之间。


穆华感到一股酥痒顺着脊椎上升,倏地吸了一口长气,把上身往后仰,她一
边伸出左手抚摸着莫言的脸,把手指伸入对方的口内搅弄着,另一手则把自己旗
袍上的布扣从腰际往上逐一的解开,当旗袍被她丰满的胸部给绷开的时候,里头
却是一件绣工很精致的红色仿古式肚兜,红色半透明的纱质布料上绣着盛开的牡
丹,隐隐可以看到下方已然激突的乳头。


莫言双手继续挤压着穆华软滑的臀部,一边隔着肚兜轮流的叼住、舔吮着她
的两边乳头,每当莫言加大咬齧的力道时,穆华便会「唉」的一声叫出来,然后
又嘶的一声吸了一口气,不自觉的去拉扯着莫言的头发。


穆华的旗袍扣子已经全部松开,莫言顺势一拨,旗袍便顺着穆华的肩膀滑落
到地上,她的身上便只剩下绣花丝袜和肚兜,肚兜把她的胸部绷得紧紧的,使得
她的上半身成为一个颇为壮观的三角形状。


莫言一边刺激她的两边乳头,一边顺着她的脊椎很有技巧的按压着,穆华感
觉顺着脊椎上升的麻痒缓缓的郁积在胸口,和乳头传来的快感融在了一起,忍不
住就「啊」的一声嘶喊了出来,而且忍不住「嗯……啊……哦……」的越叫越大
声,彷彿不这样大声的嘶喊出来,没办法发泄胸口郁积的快感一般。


她的脸颊泛红,上唇、腋下和胸口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胸口的汗水和莫言
的唾液混合着,很快的穆华胸口便湿了一大片。


莫言把穆华背后肚兜的系带解开,顺手一拉,薄薄的肚兜一头还系在穆华的
颈子上,其余的部分收成一条卡在她深邃的乳沟之间,莫言搂住穆华的腰顺势一
转,让她变成仰躺在沙发上,自己则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由上俯视横陈的雪白女
体。


穆华雄伟的乳房往两边略为分垂开,两团雪白的软肉顺着呼吸起伏,和乳沟
间艳红的肚兜相衬更显白嫩。她的腰线仍然苗条,但小腹已经略有薄薄的脂肪堆
积着,摸起来手感十分的温润。


莫言把穆华缠在自己腰间的腿解开,顺着腿弯往前推去,让穆华呈现出双腿
曲张,暴露出整个阴部的状态。穆华的下体毛发颇为丰貌,从脐下三指宽左右便
丛生着浓密卷曲的阴毛,一直延伸到肛门口。但她有顺着比基尼线加以剃除了一
部份,所以还不至於显得杂乱,反而有种野性的美感。


莫言拨开阴道口的阴毛审视对方的阴部,性事丰富的穆华阴唇已经稍外翻,
且颜色已经略深,但器官大体仍然美观均匀,中间打开的缝冒出晶莹的闪光,两
侧的阴毛也早已湿透黏住肌肤。


穆华把上身稍微挺起,伸手抚摸莫言的脸庞,微笑道:「瞧过几次了?早湿
透在等你了,快来吗……」


莫言吸了一口气,刚刚在对方磨蹭时,也还维持在一般状态的阴茎,随即充
血挺立了起来,他双手握住穆华的双乳,把下身往前一推,分开了阴门,顺着已
经充分润滑的阴部整根顶入。


穆华双目紧闭,脸颊上涌过一阵红潮:「唉……好好……嗯……」


莫言握住了穆华的双峰,一边捻弄着她涨大的乳珠,另一方面下身持续挺动
着,每一下都抽出到仅龟头还留在阴道里,接着便直没至底,这种抽插的动作本
身说不上有太多的技巧,但是莫言耐力和阴茎的硬度都十分惊人,每一下都确实
的将冲击带入穆华的体内。


穆华的两手先是在空中乱舞,后来则用力的揪住了牛皮沙发,一边用力拉扯
着,一边呻吟着:「我……要死了……你插的好深……顶到花心了……嗯……啊
……好爽………太…太爽了……姊姊要被顶穿了……再干……别停……好好……
啊……停啊……我没法子呼吸了……不……不……哥哥继续干……干死……干死
姊姊……不………干死妹妹也没关系……」


莫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穆华刚开始双腿还想办法要盘住对方的腰,这时却
只是无意识的乱踢乱蹬,口中姊姊妹妹,哥哥爸爸的语无伦次的乱叫个不停。


由於她的淫水颇为黏稠,在莫言长时间的抽插之下,带出来冒着白泡的分泌
物,已经在腿下的沙发上积了巴掌大,黏糊糊的一摊。不过她毕竟不是于舒这种
兼差的档次可比,半个小时下来,虽然已气喘吁吁,全身汗涔涔的快要虚脱了,
但还勉力撑着不泄出来。


莫言对於穆华的苦撑似乎有点厌烦了,他冷冷一笑,似乎有点「看你能撑到
几时」的意味,他把双手从穆华的乳房收回,右手改去刺激穆华的阴核,左手食
中两指则倏地捅入了穆华的肛门,在她的肠壁上搅弄着,穆华的脸色瞬间变的惨
白,眼神中现出几丝哀求的意味,但莫言不为所动,腰部力挺,同时加强三方的
刺激。


没几下,穆华突然惨叫一声,身体如遭电击一般的向上弓起,接着又跌回了
沙发上,全身颤动不止,透明的水柱噗噗的喷出了好几股,第一道劲道颇强,打
在莫言的小腹上,接着的几道就有气无力的涌出,但是量却不少,沾的穆华自己
的小腹上都是。


这时莫言却把阴茎抽了出来,以半跪的姿态猛然的喷出了精液,大量的精液
擦过穆华的乳房然后溅了开来,弄得她的胸口到下巴、脸上都是点点的精班。


高潮过后的穆华这时神智也转为清明,她脸上重新出现了血色,带着媚校看
着俯视自己的男人。


她转眼见到自己充血艳红的乳头上满是莫言的精液,彷彿沾上奶油的樱桃一
般,於是起自己的乳房,伸出舌尖,将乳头和乳房上的精液舔去,接着用双手抚
摸着自己的双颊到胸口,把莫言溅到自己眼睑上、脸上、脖子和乳房上的精液都
刮下来塞入口中,啧啧有声的吮着。


一时之间两人相对无言,房内混合着双方体液的淫靡气味却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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